摩梭人的走婚,是世界種種婚俗中,絕無僅有一朵奇葩。
走婚情侶以情為重
瀘沽湖畔的摩梭人盛行走婚,至今,百分之幾十以上的摩梭男女仍然實行走婚。僅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男女或因走婚情侶雙方需要同居,或因家中有男無女,視女為“根”,以女為現(xiàn)的摩梭人,只好娶一個媳婦,以續(xù)香火,其他男子仍然走婚。
走婚的形式是男不娶、女不嫁,男女終身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里,是由男子的“走”而實現(xiàn)的婚姻。男方晚上到女方偶居,次晨歸回自己家中,雙方都不是對方家庭的成員。有走婚關(guān)系的男女彼此稱“阿肖”或稱“肖波”。“阿肖”,就是有夫妻意義的情侶。有的書上稱為“阿夏”。其實一樣,只是音譯上的差別。
建立男女阿肖的走婚關(guān)系,不受某種法律的約束,也不注重門第。阿肖走婚并非雜亂無章,更不是群婚制。姨表、叔伯、弟兄、姊妹間嚴禁結(jié)交阿肖。一個女子不能同時結(jié)交多個正式阿肖。一個男子也不能同時與多個女子結(jié)交正式阿肖。雖然在摩梭男女走婚群當中。有個別男女或因彼此相距遙遠,或因情感因素等原因,私下結(jié)交非正式的秘密的阿肖,即所謂“臨時阿肖”,但這種現(xiàn)象不是主流。
男女結(jié)交阿肖以雙方情感來取舍,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女方的情感。金錢和地位未必能夠得到姑娘芳心。在情感的基礎(chǔ)上,她們更注重選擇俊美、高大的外在和智慧。一旦男女雙方彼此有意,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攔他們建立阿肖關(guān)系,正如當?shù)厍楦杷哪菢?,“好阿哥(妹)喲,人心更比金子貴,只要情誼深如海,黃鴨就會成雙對……”結(jié)交阿肖沒有家人包辦,也無媒妁之言。男女相互在一起生產(chǎn)勞動、節(jié)慶活動、跳舞交誼等交往過程中產(chǎn)生愛慕之情時,只要雙方情投意合,便可自主決定,建立阿肖關(guān)系。
互換禮物結(jié)交阿肖,建立阿肖關(guān)系比較自由,手續(xù)也很簡便,通常經(jīng)過雙方私下或托人交換禮物(即摩梭人稱的“佐佐嘎”)便可確定關(guān)系。有的雙方交換一樣隨身首飾和手鐲、戒指等皆可,有的則由女子給男子贈送一樣自已親手制作的鞋墊或麻布腰帶,男子則加贈一條圍巾或首飾之類的便可。一旦交換了禮物,男女便成了阿肖情侶,到了夜間,男子就可以到女方走婚了。以這種方式結(jié)交的阿肖,一般都有一段相當隱秘的走婚過程,到了一定的時間才逐步公開。
另有相當一部分男女互換禮物的方式要莊重些。當一個男子看中一個女子,或雙方有情有意時,通常由男方請一位自己可信的人,帶上衣服、裙子、茶、糖之類的禮物到婦方家互換禮物。攜禮者到女方家要向女方的母親說明來意,而母親則通常要征求女兒的意見,如果不同意則以很委婉的方式退回對方的禮物。以這種方式結(jié)交的阿肖,在男子走婚時,往往以較為公開的形式出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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